慕清听后怔怔的盯着孟书贤。

原书中，程世南是刑部尚书，为人阴险狡诈，凶狠残暴。

由他所破的案子，多数要株连上千人的性命。因此，许多人背地里叫他“程猪脸”。

程猪脸恶名在外，更有临国公为靠山。

莫说平民百姓，便是与他一同在朝为官之人，也鲜少有不惧怕他的。

慕清身为作者，自然知晓这些。

她看向底气十足的孟书贤，仔细斟酌着语句：“孟兄出自达官贵族？还是皇亲国戚？”

孟书贤摸了摸鼻尖，有些不好意思：“我就是个乞丐。”

慕清盯着他那一身破烂不堪，满是补丁的衣服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