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句话说完了之后对方沉默了良久后才开口继续说道：“是吗？你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
成暖这次听到的声音更加悦耳了，仿佛从天外来的梵音，能直击灵魂。

她没选择抵抗，任由声音冲刷脑海，她对着对面点头，“是啊，研究所的这帮子禽兽我也会顺手帮你收拾了的。”

对方在确定她说的是真话后语气却更加复杂了，成暖听到有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，那声音很清脆在慢慢向他们靠近。

“你们知道什么叫非我族类，其心必异吗？”

成暖握着手电筒的手指收紧，浑身在瞬间就紧绷了起来。

“你们不用紧张，这话不是我们说的，是找到我们的那些人说的。”

“我们鲛人一族居于深海，从不贪恋你们陆地的繁华，就算偶有上岸的那也是被感情冲昏了头。”

“就因为我们长寿？因为我们特别？所以就要赶尽杀绝，还要榨干我们最后一点价值！？”

她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声音忽然变得高亢起来，高跟鞋声也停住了，成暖觉得对方似乎就站在自己面前，但她却察觉不到她。

一股湿润的风扑面吹了过来，成暖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，隐约间她嗅到了大海的味道。

海浪的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，海水没过她全身，冰冷冷的温度没让她觉得不适，反而很舒服享受。

“没想到传说竟是真的，真的有鲛人，你们真的是太美了！”

成暖睁开眼睛，映入眼前的是一片大海，而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