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虚传承是可以帮我们短时间内快速体悟天地之规则，入道而破天人之境。

但到了天人境之后，我们的道路各有不同，那时慕容垂的传承对我们用处实在有限，甚至可能成为束缚我们的桎梏。

而且我们都有足够的信心能凭自己踏入天人，自然对传承没有太大的需求。

终究是普通破虚境留下的传承。”

“道不同？能不能说明白些？”李若虚挠了挠头，道理是听懂了，可是为什是这么个道理？

张明闻言微微轻笑：“程处默将军修的是兵家战道，到了天人，之后肯定要往这个方向修行。

刘方他是要行儒门标准的修身齐家治国安民之路。

都和慕容煜的传承完全不同，除非他们放弃自己一直坚持的信念和道路，转而走慕容垂的路，不然到了天人境后那所谓破虚传承基本就没了什么用处。

可是，真的放弃自己坚持的道路，半路走上别人的路，又有几分可能能做到推陈出新，在新的道路上走到开创者相同得高度呢？

其实慕容垂的传承还算是普适性比较高的了，核心还是争斗厮杀之武学，其中在蕴含道理，比较好体悟修行。

要是像药王孙思邈前辈所著《千金方》那种传承，如果让不懂药性医理的人得到，怕是根本就是不得其门而入，完全没有作用都有可能。”

“所以，两家书院的先生也是相同的情况？可他们若是夺得传承，至少可以依靠传承快速入道，破入天人境呀，为什么完全不争取呢？他们又不像你们有许多顾虑。”李若虚开口问道。

张明刻意没谈他自己的路，李若虚也就自然而然的忽略过去了，说起最开始的话题。

“大概是，他们不太看得上这慕容垂的传承吧。”张明露出有些奇怪的的表情，用有些怪异的语气说道。

“啊！”李若虚直接惊呼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