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那是不可能的，留她一命已经是开恩了，我只是想去看看她现在落魄的样子。"

"好！我来安排！"

翌日下午，林不凡和古城风来到了聊城精神病院。

古城风去会见室见杜娥。

林不凡在院长办公室喝茶。

"院长。我进门的时候看到你们的道路坑坑洼洼，应该施工一下了呢。"林不凡喝着茶说道。

院长是个胖乎乎的老头，戴着一副宽边眼镜，"哎，我们这是精神病院，经费不够呀。"

"缺钱呀，早说嘛。"林不凡掏出支票本，开了一张500万的支票摆到了院长的面前。

院长拿起支票。看到500万后，嘴巴都聚拢了，"要不了那么多钱。"

林不凡笑笑说道："我知道，剩下的就由院长随意支配吧。"

"谢谢林总。"

"谢什么呀。反正院长也帮了我不少忙。"

二人心照不宣，杜娥这辈子别想出去了。

会见室内，杜娥已经有些呆滞了，她吃了很多药，眼神空洞洞的，嘴巴都有些歪斜了，挂着口水，呢喃着："我不是神经病。我不是神经病。"

古城风走进去后，看到她这模样，心里的气一下子少了一半。

他坐到了杜娥的面前。

杜娥眼神还在地面上。